今生有梦,诗词为枕
从小,我便痴迷于诗的世界。那一首首或隽永或慷慨或婉约的诗,那一篇篇或清新或激昂或深情的词,一次次触动着我的心弦。我想,今生,我算是与诗词结上了缘,就让这些经典成为我每个夜晚的枕,伴我入眠,陪我长大。
我听见汨罗江边屈原正在长叹:“举世皆浊我独清,众人皆醉我独醒!”该是有多么痛心,让他怀揣着梦想投身汨罗江;该是有多么决绝,让他对他所深爱的国家毫无眷恋。一代爱国诗人成了“诗魂”,留给世界最后一声悲愤的呐喊,在中国几千年的文化史上写下最悲壮的一幕。
我迷恋绣口一吐就是半个盛唐的李白。你看,黄鹤楼中,一向豪放不羁的李白望着好友乘坐的帆船渐行渐远,这一别可能就是一辈子,不觉悲从中来,“孤帆远影碧空尽,唯见长江天际流”,是他目送友人远行,心中默默的祝愿。当听见好友王昌龄被贬龙标,远在千里之外的李白愁从心起。遥望天上皎皎明月,只能将一腔担忧与关切托与她,让轻风与明月能替自己捎去那份牵挂。我读到的李白,不仅仅只是会彰显浪漫主义之风的诗仙,也是一个心忧天下,友情至上的平凡之人。
我看见贬至黄州的苏轼,夜半无心睡眠,欣然于如积水般澄澈透明的月色,与同样被贬的友人张怀民一起庭院中赏月,感叹“但少闲人如吾两人者耳”,赏月的欣喜,漫步的悠闲,被贬谪的悲凉,旷达的胸襟,皆在这寥寥几字之中。乐观的东坡,大笔一挥,写下“竹杖芒鞋轻胜马,谁怕?一蓑烟雨任平生”,每每读到此句,我都会肃然起敬。
我佩服伟大领袖毛主席,那份慷慨豪迈,前无古人,后无来者。“指点江山,激扬文字,粪土当年万户侯”,这是青年时代的毛泽东;“敌军围困万千重,我自岿然不动”,这是红军时代的毛泽东;“雄关漫道真如铁,而今迈步从头越”,这是长征时期的毛泽东;“四海翻腾云水怒,五洲震荡风雷激。要扫除一切害虫,全无敌”,这是晚年的毛泽东。而在我心中,最美不过“数风流人物,还看今朝!”
我也喜欢悠然自得的陶渊明,喜欢一代词帝李煜;我还喜欢文武双全的辛弃疾,喜欢清新婉约的李清照……我想,我喜欢的,应该是所有关于诗词的美好。
今生有梦,诗词为枕。
在诗词的世界里,我寻到了前世的自己。多少次梦回大唐,与李白对饮,与杜甫交心;多少次神游大宋,与苏轼赏月,与王安石博弈……
我喜欢坐在窗前,迎着月光,手捧一卷诗词,默默地看,静静地品。有人说读书可以改变人的容颜,那么读诗词改变的应该是人的气质。那种从举手投足,一颦一笑中显露出的温文尔雅,眉目间晃动着的浅浅阳光,岁月与诗词会给我最好的答案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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