冬季冷风刺痛了骨,父爱却暖和了心。

——题记

父爱是温暖的,它从不吝啬,阳光充足;父爱是坚实的,它从不表露,紧紧相依;父爱是永恒的,它从不消失,舔犊情深。我的父爱也是如此。

清晨的鸡鸣声还没有到来就听见客厅水壶“轰轰”地响起了声音,我揉着惺忪睡眼,缓缓地摸索着床头边的秒表,秒表显示的时间为6:30,当我正准备再次进入睡眠时,轻轻的关门声引起了我的注意,我快速跑到窗口,看着还未完全亮的天和对面没化完雪的山,再探头一看山脚下的小径上有一个熟悉的身影,那是我正在赶往上班路上的父亲,父亲是一位厨师,他喜欢做着美味的菜肴,欣赏菜肴刚出锅的颜色。

很快午休时间到了,父亲还未回家,我便随母亲去了父亲上班的地方,这是我第一次去,但此后却让我久久不能忘怀,我站在已被铁锈腐蚀的大门外看着父亲穿着白色上衣,戴着大约高10厘米的厨师帽,一只手拿着铲子,另一只手则握着硕大的锅,我看着父亲帅气的样子驻足痴望。父亲开始倒起了油,油在锅中开始慢慢舞动,接着父亲把鲜美的白菜倒入锅中,油遇到水开始四处飞溅,父亲快速向后退了一小步,一只手用力翻炒,另一只手紧紧握着锅把,一刻也没有放松,油一点一点地飞溅到父亲的手上,皮肤瞬间变得通红,但父亲依旧没有放下那硕大的锅,只是紧蹙着眉头认真工作。我忍不住想去父亲那边,却被母亲拦下说那里危险,我抬起眼泪还在眼眶中打转的眼睛说:“爸爸也危险!”可母亲还是不让我去,我扑倒在母亲怀里哇哇大哭,母亲埋下头看我,轻轻拍打着我的背脊。

我和母亲回家后不一会儿父亲也回了家,他把最严重的那只手藏在了衣袖中,而另一只手也是伤痕累累,以前的我还十分疑惑,父亲为何一回家就回到房间,原来是为了处理那早已千疮百孔的双手,粗枝大叶的我现在终于明白了。父亲再次从房间出来,我们并排而坐,我轻轻把父亲的手握在手中试探着问:“您的手还好吗?”父亲快速缩回手,笑了笑:“没什么。”父亲是一贯轻松的语气,若是以往的我也真就以为没什么。

是啊,父爱就是如此,那一年我6岁,今年我17岁,那件事却依然是我记忆中最深刻的事,也在那一年冬天,我清楚的知道父爱是什么,它是冬夜里的一束阳光,无时无刻不用尽全部的温暖,照耀着我,包裹着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