鲁迅曾在《灯下漫笔》中这样评价汉族历史:“一、想做奴隶而不得的时代;二、暂时做稳了奴隶的时代。”话语如利剑般直达本质,听得让人椎胸顿足,气结一时。尽管我明白那是事实,我很想为此狡辩,那不过是封建社会的正常现象罢了。只是人类文明的进步是不可避免的一部份。但是暗暗一想,中华民族的劣根性似乎真在于鲁迅所述那样,因为西方的封建与中国一比倒是有着明显的反抗性与短暂性了。

鲁迅在《呐喊》自序中提到的“寂寞”二字也大有此意。一个在铁屋子中较先醒来的人,他试着叫醒那些沉浸在各自梦中的人们,但应者寥寥无几。仿佛心甘情愿地被囚禁在铁屋子中,只求能够享受短暂的美梦,安逸地闷死在这铁屋子中。而鲁迅正是深感到这点才弃医从文,希望唤起人们内心深处对自由的渴望。

远不如西方提倡的民主和自由,中华民族的思想传承是由董促舒改革的专制之儒。而后来又融入了道家清心寡欲的思想和佛家的脱尘入世的思想,也算是为了顺应历史发展的潮流吧。于是“三纲五常”,“天下太平”的思想也成了百姓心中的标量幸福指度的尺度。在鲁迅眼中,也正是这种根深蒂固的思想,让百姓迫不及待想找一个给予他们的方向,一个奴隶的游戏规则。从而远离战争,“安居乐业”。

再者中国人重视正统,嫡系与非嫡系,男子与女子,农民与商人。这些态度的差异看似与民族性格相差甚远,其实也间接地操控着百姓的价值观与民族性格。正如日本人,大和民族,政府的所作所为使得这群人骨子里有一种疯狂,“切腹自尽”认为是犯下再恶劣的罪行,只要切腹自尽就能得到对的原谅,崇尚强者,欺凌弱者,日本人的民族劣根性就体现而出。

而鲁迅所期待的中华,乃大毅力之中华,强者不必拜,弱者无用欺,人人得以沐浴皓阳之光泽。